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エヴァーはまた俺に血を騒いでくれた。

獨個兒跑去看《Eva》,之後又手癢癢的想用日文寫Blog,出來的就是這篇東西了。

エヴァーを見ることって、何年ぶりかな。先日もう一回エヴァーを見に映画館に行き、懐かしい音楽でも、見たことがあるはずシーンでも、僕に血を騒いでくれて、心の奥に寝ていた思い出しを呼び出した。そして、僕は12年前の自分に会った。

「夢
中」ってなんだろう?十代後半から二十代の前半までの僕はこれを夢中していた。使徒の形の面白さも、全然思わなかったビジュアル的な表現し方も、まだ単純
な心に衝撃を与えた。皆にとって、これは「オタくっぽい」なアニメどか、人に「オタく」になせるアニメかもしれないけど、逆にこの衝撃のかげて、僕は他の
人との「差」を分かり、やっど「オタく」の世界から抜けて、「真実」に向けて行く。

成長はつらいと思ってるけど、まだ成長してない自分に会って、「俺の人生は時間の無駄じゃねぇぞ!」と感じられ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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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com

曾經何時,其實也不是很久,大概是06、07年左右吧,she.com是一個藏垢納污的地方,因為在那裡你可以看到香港女生如何力數她們身邊港男的不是,
小器、幼稚、窮之餘還不長進又沒志氣、性格活像個電車男、有些更會吝嗇於63.8元的零食。看下去,彷彿男人最陰暗醜陋一面都會在此等港男身上找到。相對
之下,外國的月亮就是圓些,外國男人有的就是見識,有的就是風度與品味。站起來吧,姊妹們,不要再呆在受這些港男的氣了,外國可有一個多大的市場在等著我
們哩!她們確是這樣說。

然而,前幾天手癢癢的再登入she.com,卻發現有這樣的帖子:

xxxxxxxx

唔想再咁悶呀… 身邊個個朋友都一雙一對, 但可以點做呢?

而家既男人介唔介意有細佬既女人??

好想拍下拖…有無好男人?

你會唔會係一個好老公/男朋友呢???

如果一個 36 既女人……., 想搵一個有樓 (我唔想同佢屋企人住), 有事業 (男人一定要有事業先有型, 因為有信心) 有孝心同有車既男人, 是否好難??

今年christmas又要一個人過, 有冇女仔又係咁, 一齊chat0下做個fd

點樣吸引白羊座男仔呀?

事實上佔有欲強的男人是怎樣?

我好希望今年聖誕節可以搵男朋友…因為我都單身咗好多年…

xxxxxxx

雖顯出了自己的小家,但看的那刻著實有陣心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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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靈

除非是上了年紀的,否則在城市內沒多少人會閒得在街上蹓躂。要是身在鬧市,要不你
就是跟其他人在一起是朋友也好,也是男友也好,但只要身邊有個認識的人,心思少不免都在那個圈子內走。到了真是可以一個人時,大多是由一個地方趕去另一個
地方,腦海有時一片空白,有時卻不由自主會將要辦的事盤算完一次又一次。

後知後覺如我,最近才發現走在街上百無聊懶可以是件很有意義的事。只要你不是穿得太標奇立異,行為又不太明目張膽,街上根本沒人會留意你。因為他們三四個人堆在一起的時候心思少那個圈子內走,一個人時腦海就會想之後要做的事,沒有理會身邊事的閒暇。

故在路人眼中你只不過是其他路人的其中一個,跟佈景無異。原來有很多時候,對其他人來說存在與否意義根本不大。


是把心一橫,那夜我就在尖沙咀街頭當了一晚的幽靈,遊走於眾人之間,時而走到人家相機背後,看看他剛拍的照片有多醜;時而走到一對對纏綿情侶對面,看他們
怎可在寒風唬唬的海邊唇槍舌劍。那刻頓覺自己在動物園,自顧自細心觀察另一種物種的行為與習慣,被我觀察的物種也一副悠然自德,你不理我,我不理你的德
性。跟一般動物園不一樣的是,這裡沒有籠與欄。一樣的是,你不可擅自餵飼園內的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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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人 讀書的人

坐在對面的年青人,用手上的PSP打《Monster Hunter》,應該是在打Boss,因為見他面形扭曲,肉緊非常。旁邊的車門前挨著個穿西裝的,拿著本《與CEO對話》,看得很入神,看來很想發達。還有個肥妹仔,剛進青春期的她拿的是本言情小說,很正常吧。不過要是她在看下去應該會幾危險。旁邊有個大嬸拿著本《東方新地》,噢,不知哪個女星兩腿之間那白雪雪的小小褲給編輯放大了不少陪,幾乎連毛都看到。媽的我真是後知後覺,原來八卦雜誌那麼多走光照,我又何苦再在網上找?

在這個城市,沒有人會介意給別人知道自己在甚麼書。但相比起來,日本人就比較小器,在地鐵火車,看書閱報的人不少,但看書的人都有一個奇妙的習慣,就是不讓別人看到書的封面,就像不想別人知道他在看甚麼。大部份書店都體貼讀者,所以店員在你買書時都會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為將一個印有書店店名的紙套套在書上。要是這個套給丟了,他們就會將書原本的那個封面套反轉,就是要你不知他看的是甚麼。所以日本的甚麼散文論文小說,袋裝的精裝的,都有層可以給你剥下的皮,就是這個意思。

起初不知道他們為何會這會樣,直至看到梁文道訪問董橋時,原本還想看看人家的藏書,不過卻給董橋一口拒絕,他還跟梁文道說:「這種東西千萬不能給人看。」原來他應為一個讀書人看甚麼書,是一個私隱,因為入面隱藏了很多思路上的秘密。連藏書都給你看了,那跟(精神上)赤條條給你看又有多大分別。

不過在香港有這個概念的人不會很多,尤是當「看書」與「知識」淪落到成為一件可被炫耀的事時。看一些女生寫的Blog,有個很強調自己很喜歡《紅樓夢》,說即使周遊列國也好,去到哪《紅樓夢》還是跟身,因為不看就睡不著云云。有個將文學掛嘴邊,前天昨天讀過哪首唐詩如數家珍,還順便說說自己的學歷,骨子裡像有種慾望,就是要你覺得她是個有修養有內涵又高雅的女人。記得當梁朝偉在銀幕上將湯唯操得興高采烈後,「張愛玲」這個名字又突然好像流行起來時,於是眾才女在Blog中在專欄上,這個說自己這一星期一口氣將《張愛玲全集》都看了,那個說《小團圓》一出版,就跑到書店買了,而且說的時候口吻跟買一個LV包包差不多。

不過說穿了,自己也是個精神上的露體狂,不然不會天天在這裡叨嘮,迫路過的看我思路中的私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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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opoly的輪迴


那天中午閒著,溜到去友人P的公司處去串門子。這傢伙開的是設計公司,未進門口,已感到那小小空間散發著屬於它主人的氣質。但兩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在這樣的場合,談的不外乎股票樓市足球錢八卦新聞就是女人吧?但他問的,就是有點不一樣。

「你有沒想過自己的未來?你想之後自己會怎樣?」他一邊自顧自的工作,一邊漫不經意的問我。

那時我在看窗外那樹上的小花,秋天的陽光在樹枝間灑著,照住下面幾個小學生,他們正背著書包無憂慮地走過。

「你看,香港外表看來那麼漂亮,街道那麼乾淨,城市鎮建設就是完善,一切都好像很美好。但在這樣一個城市,看遠一點,也看不到自己未來。」我像答他的話,但知更像自言自語。

他想了一陣子,繼續漫不經意,今次還帶多了點無奈地說:「你眼下的這盤生意,也來到瓶頸位置。如你一樣,即使幾努力也好,也看不了自己的路。」我跟他拿了個比喻,就像你現在於3樓,但4樓已經滿了,幾想往上衝也好,上面就像再沒有得容下你的空間,這種感覺令人覺得自己進退為谷。

談著談著,我們就發現,自己活在一個《大富翁》(Monopoly)般的世界裡。說穿了,還覺得它的殘酷,一種屬於現實的殘酷。最初玩的時候還以為它跟甚麼《飛行棋》《鬥獸棋》是同樣的玩意,但不知何解每次玩到中段,口袋裡的錢就會愈來愈少,對手們的錢卻愈來愈多。看真點,原來他們在棋盤的角落都買下了自己的地皮,你每次經過,有理沒理的都要向地主交租。有時還私相授受,將同一顏色的地皮儲了回來,再用我交給他的租去蓋房子,房子蓋得愈豪華,那可以收的租就愈貴,他們也就愈富有,形成一個循環,直至我破產為止。

來到現實生活,原來每天無論你往哪裡走,也不過是在一個棋盤內兜圈。在城市中營役,成為人流的一份子,吃一個午飯坐一程公車喝一罐汽水,其實都有人在後面賺了你的錢。表面上在這個城市打滾看似是為了自己生活,但自己的生活也只不過是別人的生財工具。

可怕的是,香港是一盤已玩到中後段的《大富翁》,生活最必需的、市場最大的都已給大財團所佔據。你當然進不了去,極其量只可以在下面打滾,當資本家下的一隻棋。不停的工作,不停的交租,像驢子追逐著眼前的胡蘿蔔,花了一生的精力去追一個夢,不過卻有人利用你那股追逐夢想的衝勁取得利益。所以很多人怎樣拼命往前衝也好,到頭來只不過是在巨人的掌心中打圈。當然,巨人不會將我們壓死,就像農夫宰豬殺鴨也好,也不會將那頭為他磨豆的驢殺掉。

我跟P都看不見未來,因為我們根本就是一個輪迴裡。用盡氣力跳出這個輪迴,就是我們這兩個男人餘下來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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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很危險 回到夢想裡去吧

一個宅男朋友跟我說,最近有一款NDS戀愛遊戲在日本引起了社會現象,令很多男人跟這麼一個「住在」手提遊戲機內的女生談戀愛,在電車上,還會有些人含情默默的對著自己那部NDS說:「我愛你,愛你⋯」只是想起上來已夠噁心變態,未聽他說罷我已笑了出來,還乘機冷嘲熱諷的撥撥冷水:都是那些找不到女友電車男才會沉迷的玩意吧?有甚麼稀奇?

他卻一本正經的說,這遊戲不單在宅男間大受歡迎,有說一些有了女友甚至老婆的男人,其埋藏已久的宅魂給勾了出來,躲在心底某個角落的喜悅被喚醒,還帶來了絲絲純真與甜蜜。有的甚至為了跟這個虛擬女友交往而將現實的冷落一旁,有的則覺得自己在偷情,故只可在上下班途中和如廁時跟女友約會。

他說我也應該試試,他玩的時候,可恨自己沒有將於日文讀好,現在不能跟她好好交流,後悔莫及之感湧上心頭。我冷笑了一下,說當是練練日文倒沒甚麼,但可沒可能像你們此等電車一樣對一個電腦程式起了感情,要知我在現實生活中女人緣也不是太差啊。試就試吧,誰怕誰?他聽罷:「祝你好運,玩得開心點吧。」說完就幽幽的走了。

經過一輪下載與安裝,終於可以試試。開始遊戲後它要我輸入名字,日本的朋友都是叫我健(Ken)的,那就叫我健吧? 想不到這來原來這麼小的一個決定,卻是惡夢的開始⋯⋯

故事講述我是個高中生,剛搬進來一個叫做永久市的地方,在校裡認識了三個性格各異的女孩子,在展開新生活的同時也跟她們發生些芝麻綠豆事。媽的十隻戀愛遊戲十一隻的故事也是這樣子的嘛,不覺得老土的嗎?而且在三個女主角出過場之後,遊戲的內容就是要重複又重複地決定,一日又一日要做的事,用以提升角色在遊戲內的各種能力。這種事我討厭得要死,人生本來就是一場重複又重複的悶劇,為何還要在遊戲中再做多一次?而且角色在遊戲中的能力,關我屁事?可以拿出來用麼?遊戲內我有70億美金,現實生活上可不是一個窮光蛋?

但奇妙的是,原來遊戲中的角色可以自然地喊出玩者的名字,例如:

「健,一起回學校,好嗎?」

「健,最近老師時常贊你,繼續努力啊。」

「健,沒甚麼,只是叫一下你⋯」

媽的,就如現實中我的朋友、同學那樣叫我嘛!!久而久之,就會對角色起了親切感,因為,她像我的朋友,更像我身邊某個同學。即使明知它只不過是一個電腦程式,但只要內心某個地方給觸碰了,所謂的理性就會給自己的感覺所說服。

再玩下去,你會發現故事的發展像是個現實的壓縮,最初的女生都對你不瞅不睬,即使約她一起放學這麼一件小事都會吃檸檬。但大家相處的時間多了,大家吃吃飯,談談天,看看電影,混熟了以後反過來會在學校門口等你,這些小事都會令你更投入,即使你明知這些都只不過遊戲監製在幕後的安排。

當女角對你的好感度達到某個程度,她就會提出要求,想你當她的男友,要是你玩得投入的話來到這刻少不免會有點鬆毛鬆翼,孔雀開坪。然而一般戀愛遊戲來到這裡就會升字幕,告訴你大功告成玩了個Happy Ending出來,但今次卻不同,因為真正的遊戲現在才開始。

將喜歡女人泡到手後,她就會成為你的女朋友,還透過遊戲機內的時鐘系統跟你一起生活。早上8時多打開遊戲,她會跟你一起卜學。你又可以約她去玩,比如下周日3時吧。但下周日3時你一定要開機「守約」,不然她會生氣。據知大時大節你生日她還會送東西給你,當然,這一切都是虛擬的,都是假的。但這種虛假卻令不少男人很快樂,甚至感到幸福。

看看日本留言板上的留言,有人說遊戲中的女友,可以給到他現實女友給不到的快樂;又有人說,現實的戀愛都會出現很多很現實的問題,初相識的快樂很快給柴米油鹽鎖碎事所淹蓋。但這遊戲卻只會給你戀愛那份最窩心的喜悅,戀愛所帶來的困苦都給篩走。有人說,現實的戀愛是喜樂參半,但你打開NDS,卻直接走入天國。因為不管你多少歲,進了去你就是一個高中生,有一個可愛的女友天天在在等著你的電話,閒來可以上山上公園看獅子,下星期呢,去海邊看日落她也會陪你去。即使明知所有東西都是假的,但生與活著實太累,人們都甘心被騙。或者,選擇讓自己被騙。

這種幸福既未免既可悲又可怕,前者是因為人類要靠邊電腦力程式才能得到幸福的感覺,絕對是一種淪落;後者是由於現在日本電車男已經那麼多,這種快樂只會將他們 跟現實世界的距離愈扯愈遠。

不過說穿了,其實在很早以前,人們已開始在幻想中尋找快樂與滿足。所以《007》的片子長拍長有,即使明知內容劇情都是換算湯不換藥,未開場已知戲軌,但男人就是喜歡將自己投射進去,以為自己打不死兼可操盡各國美女,所以拍得幾爛也好,票房也不會差得去哪。還有瓊瑤與亦舒嬸嬸的愛情小說也是同樣的一回事,女孩子夢想的愛情都可以在入面找到,給個帥到不行的上市公司主席狂追也好,愛郎長征東北音訊全無也好,要幾轟烈有幾轟烈。但當女人愈是往幻想裡沉,愈是發現現實根本就不是這回事。

即使現代生活已舒適得這麼的一個程度,但人還是要製造一些假像給自己同類躲進去,去逃離一個由自己築構出來的現實世界,究竟,我們呆在這裡是為了些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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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稿

任務完成後,大腦釋放了大量力思考空間給我,看來又是寫東西的時候。

小學的美術老師教學生畫畫時要用鉛筆起個草稿,有甚麼不對勁就找塊擦字膠將畫錯的東西擦掉,再改正。當一切都如心中所想後就可以上色去。於是我自小在畫畫時就養成了一個起草稿的習慣,即使是教科書上的塗鴉,即使是在沙上畫個麥頭,草稿還是少不了的。

這兩個月在生活上所需畫的畫多了,奇怪地畫起來愈來愈不喜歡起用草稿,手拿箱頭筆也好簽名筆也好,就這樣畫下去。明知下了筆就改不了,還是就那樣畫下去。要是真是畫錯,看看怎樣在旁邊補救。例如本來想畫隻鳥,畫錯了,它卻好像尾魚,那就不如畫尾魚吧,於是數尾魚就在空中飛起來。

這樣是因為不想自己被草稿所習慣麼?因為明白到人生這回事根本沒草稿可言麼?即使是一個幾微小的決定,下了決定就回不了頭,每個人每天一筆一筆的畫,自己的人生就這樣被堆了出來。只是沒有一塊擦字膠可以將你在人生路途上記下的東西擦掉,畫與不畫,去與不去之間,人生都會被改寫。極其量你只可以補救,努力將偏差了的路編回正軌。

要是用箱頭筆畫一幅的勇氣也沒有的話,我不知自己的人生可以怎樣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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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敵な九十年代に帰れ

當年在潮流雜誌工作,眼看見同事們一窩蜂地懷那八十年代的舊時,我就寓言幾年之後大家就會跑去懷那九十年代的舊,因為人們總喜歡懷愐二十年前的東西:太舊的記不了,太新的沒意思。

但想不到,自己比預計還快的投入了這種羊群心理中。

那天知道酒井先由失蹤人口變成了通緝犯,事件奇妙得令我不得不在youtube找當年酒井剛出道時的片段。原來由一個清純少女變成鄰家OL再當幸福人妻繼而成為漂亮媽媽,最後當了個毒后,是需要二十年時間,而我就用數十分鐘將這壓縮了的二十年消化,感覺就是那麼的痛快。

但這種痛快卻引起了我的沉淪,在youtube找九十年代的舊片段成為我的一個心癮。比如那個還是八字眉的工藤靜香、那個穿超短裙猛扭蛇腰唱歌時有意沒意還給你看到小褲褲的森高千里。奇怪的是,她們的歌在中學時代輕過無數次,但到那次再聽,才一次明白內容。

這時你會發現原來那個幾乎要給你忘掉的九十年代是那麼美好,起碼比起現在是。即使你明白那時的美好不是因為它實在那麼美好,只不過是大家學會了選擇性地失憶,只將美好的東西留住,如是者當遇上不濟遇上壓力遇上生活失去重心時,心靈還是有地可逃。所以到了二十年後,我應該會覺得,噢,回想起來,原來2009年是那麼美好。年紀小的人,他們的夢想都是投射往未來,但人愈大,投射點卻會愈推愈後,到最後只能在依稀的記憶中尋夢。 

所以今後再有甚麼煩惱,又或者覺得人生無謂得想令我在25樓跳下去時,除了用「What is a wonderful World」這首歌來打救自己時,也會用森高千里的MV作催眠。

看著她的長腿伴著蛇腰擺動,扭呀扭,扭呀扭,眼睛死命釘著那只會出現0.5秒的小褲褲,除了「肅然起敬」,還令人深信這個世界美好的事,應該比想像中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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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那樣倒模出來的


間中都會有人問我,覺不覺日本人很變態,我會不容至疑地兼用堅定的語氣跟他說:「日本人真是他媽的變態,而且他們的變態令我有很多個快樂晚上。」他們的變態分很多個層次,比如會在街上會有大叔問女子高中生買她穿著內褲是變態;又比如,他們會將一個個本來圓滾的西瓜放在一個正方體的膠盒裡面種,令出來的西瓜都變成一個個大小一樣的正方體,也是一種變態。

不過這種種西瓜的方法可不是日本獨有,有些地方會拿來種人,我就是這樣被種出來的一個混蛋。香港大部份中小學都花了很多時間埋沒孩子的天份,他們要穿一樣的衣服、梳差不多的髮型,用同一把尺去量度大家的能力,誰也不會在意你的天份,更不會在意你的特質。

這樣的人所築構出來的社會,對成功的定議就會變得很膚淺,原來只要有名有利,就是成功。只要有車有樓做個中產,就是成功。於是大家都往這個方向拚上命的追上去,到最後雖然可能真是抓住了成功的光環,但他這生不一定快樂。花盡一生精力得到了成功的榮譽但連最基本的快樂也得不到的話,這可是一個他媽的大笑話。

被這樣教育出來的人,其實最怕就是與別不同。原來一班大小一樣的正方西瓜,見到一個自然而生兼圓滾滾的西瓜時,是會驚訝,甚至排斥之。就如我參加過大大少少的婚宴,它們十居其九都是千篇一律的。主辦者既忘記了婚宴本身的意義,形式與內容也不過是搬字過紙,其中一個原因是怕跟別人不一樣,要是有甚麼閃失,不就被親戚朋友引為笑柄啦?但其實為何我要做一些,大部分人認為應該要做的事?與別不同,又如何?最可悲是當你發現形式比實質內容更為重要時,除了冷笑,根本是無言以對。

活到這刻突然發現做人其實不必太認真,不必太在乎是否跟別人一樣,也不必太在乎是否跟別人不同;不必太在乎是不是別人眼中的成功,更不必太在乎是不是別人眼中失敗。說到底它只不過是遊戲一場,一場有時是一個人玩,一時是數十億人跟你玩的一個無聊遊戲。自己是自己人生最大主人,自己玩得過癮已經很足夠。小朋友時代開始被灌輸的成功概念不過是堆屁話,其最大作用不過是令你長大後可乖乖在資本社會主義中推動市場經濟。甚麼做人道理金石良言不外乎是些遊戲規則,守總比不守好而已。老師父母其實教你當一粒螺絲,從沒有教你做一個人,不過你不能怪之,因為他們過了半生,都不知做人是為了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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